农场里的奇妙景观奇妙情
11月17日下午,学校同仁农场出现一道“千古奇观”:幼儿园都谈不上的十几个小朋友(最小的还只一岁零两个多月),和高一113清华班的同学们一起拔青菜,挖红薯,在幼儿教育史上写下宝贵的一页。小不点们对到哪里去、干什么当然是懵懂的,可是,只要离开教室、出门、坐车,他们就兴致勃勃,手舞足蹈。到了农田里,有各种事可玩,更是喜不自胜。拔青菜,使尽洪荒之力,把在教室里学唱的《拔萝卜》用到了大自然现场。往往菜还没拔起来,人先倒坐在了地上。若是偶尔成功地拔起一株,就举过头顶,大声地喊叫,生怕没有阿姨和同学们看见,简直比凯旋的将军还感到荣耀。在阿姨们的帮助下,居然拔了一堆青菜。他们也用手指挖——或者说是抠——红薯,一招一式,绝不偷懒,埋头苦干,全身心投入,其乐无穷。两个多小时的时间,没有哪一个小不点不喜欢捞泥巴,怕把身上弄脏,没有哪一个呆立不动,更没有哪一个哭闹。
高一的同学们则积极响应宣传处的号召,当天晚自习就用文字记下了他们的劳动过程和切身感受。尽管时间仓促,但有诗歌,有散文,叙事生动,体会真实,而且笔者惊异地发现,交到宣传处的罗依婷、谭媛、李扬、刘晨阳、刘欢、李向荣、张铭耀等7位同学的八篇作品,描述角度各异,几无雷同。于是,笔者突发奇想——把他们的作品整合成一篇文章,居然不需要补充半个连缀的字或词,像老和尚的百衲衣,而又天衣无缝,浑然天成,如行云流水。又如能工巧匠们不用石灰和水泥,构筑了一座华美而稳固的小屋,如幼儿园的小朋友搭建了一座高耸、壮观而不倒的积木。
同学们可能见过“集句”的对联(这类现象比较多),见过“集句”的诗(全诗集句的比较少),也见过引用全篇的文章(如列宁引用高尔基的《海燕》),但见过这种纯集多人文字为一文的文章么?恐怕没有。笔者所作的这次难碰难遇的、全新的、有趣的尝试,希望能让读者领略到一篇难碰难遇的“奇文”,体会出一种别样的写作妙趣。
——笔者
十分高兴,能让我们班去“传说”中的正源农场,挖了一个下午的红薯,收获颇丰。不但有物质上的,还有精神上的(刘晨阳)。就在我们班刚得知可以去正源农场体验一把的时候,我们全班都嗨了……每个人都带着激动的神色上了车,路上也不停地张望着,恨不得插上翅膀(谭媛)。齐装,笑脸/迎着金光,带着期待,冲出束缚/奔向可爱的充满绿色的大自然(刘欢)。
一下车,同学们便成了入水的鱼,到处撒着欢。终于到达了农场,只见一块一块的地整齐展现在眼前,个个有不同的神采(罗依婷)。终于一睹了正源农场的尊容,并且还实实在在地品尝到了干农活的乐趣(李扬)。
首先,有个农民伯伯向我们介绍了几种菜,这真让我们涨知识了。大部分只认识餐桌上蔬菜的我们,看到地里的蔬菜时都是一脸懵圈,直到农民伯伯说,这是萝卜,这是油麦菜,这是芹菜……,这时,我们才能分辨出这种绿色是什么菜,那种绿色是什么菜,真是“不识蔬菜真面目,只缘未到农场来”(刘晨阳)。
最令我印象深刻的,恐怕就是刨红薯了吧。在老师与农民伯伯的指导下,我们先后都开始了尝试。高高举起锄头(䦆头,下同——笔者),重重落下,一扒,一翻,就已经可以看到那红红的胖胖的“精灵”裹着泥,安然地睡着。再来几次,一个或好几个“精灵”就都从土里翻出来……静静地躺在我的掌心,身上还沾满了结块的、厚厚的泥土(李扬)。起初我是不太愿意把泥巴弄到手上,可转念一想,来农场不就是体验生活的吗?如果不全身心地投入,岂不是就没有意义了?于是放下了包袱,卖力地清理着(谭媛)。我扫去它们,注视着那只“精灵”,仿佛它用无声的语言在告诉我:“嘿,真的是你么?我真幸运!”(李扬)。当拿着自己亲手挖的地瓜(即红薯——笔者)时,自豪和喜悦填充在心间,我也体会东坡播种东坡时的喜悦了(罗依婷)。
由于锄头数量不够,……同学便“手动”开始刨红薯了(谭媛)。只见同学们成了小聚落,散布在黄土地上,仿佛绿叶丛中点缀的几簇花团,尤为怜爱(罗依婷)。我和其余四个同学在地里“扫荡”,不停的在找猎物——红薯。我们有过几次特大的收获,但也有几次令人啼笑皆非的“糗事”:开始,我们团一直在找果藤很粗的地,坚信一定能挖到大的红薯,结果却是足足挖了半个小腿深的坑,却只得到一根巨大的藤,其余空空如也(谭媛)。
一个男生借来了锄头,照着老师的动作有板有眼地开刨。见他吸了一口气,稳住步子,抡圆了锄头用力向下砸去,只听见一声清脆的“咔嚓”,那甘薯还未见光,根就断了。他不死心,吸了口气又卖力地干着,等到刨出来的那一刻,他便涨红了脸——原来完好的甘薯被大卸八块,露出白白的肉,渗出层层的水。日光撒下来一经反射,他的脸更烧红了(李扬)。
不时传来一阵阵惊叫,有些为着惊喜,有些为着不小心锄破红薯时的惋息(惜),还有着小部分为遇见蚯蚓的惊恐(张铭耀)。
其间,我们还用旁边的泉水洗了红薯啃掉皮,吃了起来,因为班主任说他们小时候都是这样吃的。我也吃了,虽然没有什么味道,但有我们的辛勤劳作,我觉得挺好吃的”(刘晨阳)。
我们在田野里/伴着欢声笑语/用着日光结成的笔/写下诗句(李扬)
闲来乡间挖红薯,小路曲折旁有竹。
紫皮红皮土里埋,大只小只勤中出。
锄挖手刨易现朱,腰酸背痛难知苦。
要问为何难者易?成功就在行时筑。(李向荣)
夕晖落下,充实的一天过去了。这次活动是让我们体验劳动者的生活,也让我们明白农民伯伯的辛苦,明白劳动人民的可爱,还让我们更加团结、互助!(谭媛)
返校了,在路上,我们一路高歌,没有抱怨,只有愉悦(刘晨阳)。不单单是一次体力劳动,给我带来了身体的疲累,精神的虚弱和夹杂泥土、沙粒的指甲,还是一次亲近自然的好时光。尽管这是我第一次来正源农场,但是我希望还有第二次、第三次……(李扬)
【 图 / 罗林珂 郑少君 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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